這樣的場景,有點好笑的!!說它有點好笑的原因是,已經拿到學位很多年了,總說那只是個起點,還真是的!!回想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年少青年,很多的熱血與熱情,坐在桌前,慢慢一點一點的完成自己想完成的,說過了天冷,大夥都睡去了,點著燈,默默的一個式子一個式子的筆耕著,當時不求甚麼,只求一個真知,想真正知道這些那些,默默的翻著桌上的字典,那本字典現在還在身邊,老舊斑駁;當時演練的,二十多年後看起來當然是好笑的,現在上講台,隨便一寫就是一整個黑板,隨便一兩個式子的意涵,對年少的那個,可能都是無字的天書;那諸多藏於符號之中的意境,竟然好像不知該跟誰傾訴似的,默默躺在黑板上,中間的綿綿意涵,總是孤伶伶地,默默的展現在無知眾人的面前;自己,還在,只是早已年少不再,倒也不是跟誰討這個情,換上的是另一門的學問;說過了那是恐龍時代的產物,後來將它換上了新衣與新帽,用新的工具與新的環境來看這些,用全新的視野看這些人類的老議題,年輕人也為之眼睛一亮,以為是新的,其實不過是重新包裝而已!二十年後,過往那個青年早就老去了,還在這,筆耕著,換上的是另一個全然不同的,誰又知道這些,還是默默的翻著那字典,換上的是更嚇人的文字與符號,這時文字的傾訴又豈是年少的那個過往,所能體會,深刻到無以復加,或許,這就是學問!!而這場景,一再的重現!!
當然知道那所謂A級期刊裡的文章,可能只是幸運,可能也只是恰巧,剛好搭上了眾人眼光的餘溫,所以得到了青睞,當然知道很多A級期刊裡的撰稿人,哪懂得這些,哪知道這些符號裡面綿長的意涵,只是又如何,用那深到無以復加的文字,輕描淡寫的談述著,這些人又如何能懂得?當然知道那諸多A級期刊的撰寫者,不少只是學術賭徒,賭的是期刊的編審愛著這個主題,寫不出甚麼生花妙文,總能躺在那期刊的某些頁裡面,就這樣,這諸多夜裡的辛苦,也只是那熱血與熱情的中年人,默默的一個式子一個式子的筆耕,也不求甚麼,只求一個真知;或許有天這些,也能躺在那A級期刊裡面的夾層諸頁當中,也或許能夠夾在別人的文章之間;默默在那等待,有另一個喜歡這個主題者,或許買了抽印本,或許去了圖書館站在影印機前複製,又或許訂了一整本期刊,默默的帶回家,在餐桌前,在電腦旁,在諸多諸多的凡塵瑣事當中,一點一點的想像著,是哪個人,當初基於甚麼樣的心,寫下這些,這中間綿綿的甚麼,此時總算是找到了知音,不再孤伶伶的,默默地敘述著自己的故事!!也或許,這些文章裡都有好多好多的故事,只是這樣的文字傾訴,又豈是那很多恰巧投上這些期刊的其他撰稿者,所能體會,因為它是深刻到無以復加的,知道,或許,這就是學問!而這樣的場景,在二十多年後的今天,依然,一再,不斷地...重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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